☆、試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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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7號桌客人，陳沐下班已經很晚，不想走到員工通道出口時看到朱信方站在那裏。看樣子像是在等什麽人，陳沐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假裝沒看到他寧願去繞一段路。可就在她繞開沒多遠之後就聽到有人叫了朱信方一聲。
“朱信方，你在等我嗎？”
聽聲音就是蔣小琴，陳沐回頭果然看到蔣小琴和葉麗婭兩個人從員工通道出來。不知道什麽事情，蔣小琴很高興的樣子。上去就去拉朱信方的手，貼到他身邊嘰嘰喳喳聽不清在說什麽。
原本陳沐可以自顧顧直的，可不知怎麽反而折了回去，想聽聽他們會說什麽。
“小朱，謝謝你專程等我，一起去吃夜宵吧。”蔣小琴看朱信方時的笑臉簡直就像春天的花一樣燦爛，說起來，蔣小琴這人並不難看，自然笑起來時更加的漂亮。
換作以前，朱信方肯定不會理蔣小琴的。朱信方看了眼蔣小琴，這個人不是他喜歡的菜。再怎麽倒貼他也沒興趣，但今天這次情況不同。至於陳沐那邊，只好有空再去解釋。
“真的你請我？”朱信方問。
“當然了，今天——”蔣小琴還要說的，可是被葉麗婭哼了一聲給打斷了，之後說的話明擺著不是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了。“因為我高興，就讓我請你吧。葉領班，你不去吧。”蔣小琴使勁給葉麗婭使眼色，希望葉麗婭別去。
葉麗婭瞪了她一眼：“我才不想去，就是你自己，別說多錯多。知道了嗎？”
蔣小琴嘻嘻笑著說：“知道了，知道了。”說著挽著朱信方胳膊的手繞得更緊了些，“小朱，我們走吧，我知道有一家燒烤店很好吃的，我帶你去吧。老板看到我來還會打折呢。走吧。”
朱信方淡淡地說了句：“走吧。”
看到那兩個人走開了，一彎腰躲在花叢後的陳沐剛要起身站起來，不想後面還有一個人就貼在身後把她嚇了一跳，當她看到後面的人是誰差點叫出來。“你怎麽會在這裏。”可下一秒，突然想到自己是沒臉見他的，嚇得趕忙轉過身。
那位段天明勾著嘴笑，一手搭住陳沐的肩膀將她給掰了過來：“回家？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你好心。”陳沐看到段天明就一肚子氣，上次硬是搶了電話向家裏人說是在約會，“害我一直被爸媽盤問是怎麽回事，盤問了很久你知道嗎？我解釋了半天才讓他們相信我沒有男朋友，別再我面前出現，更別在我爸媽面前出現。”
段天明突然笑了出來，看到他笑陳沐就感到全身起了一聲雞皮疙瘩，不好，絕對有不好的事情。陳沐拔腿都就要開溜，可胳膊早被段天明給抓得牢牢的。“你敢說不，當民我霸王硬上弓。”
“你敢！”
段天明瞇起眼睛笑：“你是想考驗我的耐性，還是想看看我的床上功夫。”
“你，你！”陳沐被段天明的直白給噎得說出一句話。這個段天明，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。可能，陳沐對段天明的印象還停在高中時期，現在不但人的樣子成得成熟了，可說出來的話也夠無恥的了
“所以——”段天明笑著請陳沐坐到她的車上。他還很紳士地給她系上安全帶。
靠得這麽近，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，心動是有一點。但也不像以前，僅僅是站在對面，就能心慌意亂，心裏像是有頭小鹿在亂蹦亂跳。
就在陳沐以為自己對段天明已經能夠淡然時，他突然轉過臉目光對上她的視線。她的心陡然停止了跳動。
突然離得那麽近，近到鼻子快要貼到鼻子，就連呼吸也不由開始變得同步。陳沐的目光漸漸移到了段天明的嘴唇上，不由得想到了之前被他吻時的感覺。
嘴唇軟軟的，溫溫的。可他的舌很軟滑，濕濕的……想到這些讓陳沐的臉馬上漲成了紅色。眼看著他的嘴唇越湊越近，越湊越近——陳沐扭過頭說了聲：“謝謝。”
段天明的手才從安全帶的扣子上離開。他直起身子，關上車門，坐到駕駛座上：“我只送你到樓上，不上去總可以的吧。”
“你還想！”
“上次的相親對象怎麽說了。”段天明故意隨口這麽一句反而是戳到了陳沐的痛楚。
原本好好的一次相親最後會演變成這樣，陳沐回到家就會爸媽盤問見面怎麽樣了，還問聊得來聊不來。說什麽那家的兒子是個很正派很斯文的人，陳媽媽說見過他一面，印象很好。
對此陳沐只能以呵呵回應，難道讓她去說那個人是個花花公子，喜歡玩女人？說起來陳媽媽也不會信。再者那人也沒有再聯系的意思，陳沐也不打算揭他的短，互不往來最好。只好說是對方看不上自己，才讓爸媽死了心。
“沒聯系。”陳沐回答段天明。
段天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，眼角的餘光再次落在陳沐身上，這個笨蛋，以為對方真那是那麽一個好說話的人。“傻蛋！”
“你說誰呢。”陳沐聽了不高興，車裏只有兩個人，不是說她還以能誰。
還是別讓她知道為好，就在陳沐跑開之後，段天明請對方坐下來聊聊。聊的內容自然是關於陳沐的。段天明開門見山說陳沐是自己看中的女人，其他人休想動她一根毫毛。
段天明說話是正聲厲氣，用眼神把對方殺了個片甲不留。那位也不是吃素的，說自己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，說玩過的女人不下一個排，還說像陳沐這樣的人現在很少見了。
那位低聲說：“我一看就知道是個處。”
當時段天明就恨不得揍那人一頓。“我警告你，她是我的。”
“行啊，行啊，等你玩厭了，再給我玩也行。對我來說，處不處的沒什麽關系。”那位的臉皮厚得跟城墻一樣。還以為段天明是同一類人。
“她是要跟我結婚的人！”段天明氣得站起來，跟這人沒什麽話好講的，簡直就是對牛彈琴，狗屁不通。
真是，怎麽會說這樣的話。段天明搖搖頭，不知哪來的想結婚的念頭。雖然只談過短暫的戀愛，可感覺像是談了很多年似的，已經有了默契。她坐在旁邊時會感到很舒服，很自然。
段天明伸手開了車內的音樂，陳沐一手支起臉看著窗外。她能感到段天明在看自己，心裏怪怪的。
而段天明也是，嗓子眼裏像是堵了什麽東西似的，有句話很想出來。可又怕就算說了，她也不會相信。“你餓不餓，我請吃夜宵。”
“你錢多啊。”陳沐沒好氣地說。
“還行。”段天明的那家投資公司還是蠻賺錢的，“養你不成問題。”
陳沐白了他一眼，又想到了上次說的那些傻話。相親的那個人說出五千，他竟然願意出一百倍。五千的一百倍，十倍是五萬，一百倍就是五十萬吧。“我好貴的，你養的起嗎？”
段天明當下就停下車子，拿出手機擺弄幾下之後讓陳沐看。“手機銀行，看看我的存示餘額，你看養你夠嗎？”
陳沐沒看，回了他一句：“有錢就了不起啊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變得討厭有錢人了？”段天明把手機放到一邊，拿起水蜜桃味的飲料遞到陳沐面前時，正好她嘴裏吐出一句話。
“怎麽了，難道你想讓我說，土豪，讓我們做朋友好嗎？”
“好啊。”段天明很樂意的說。“讓我們從做朋友開始。”他把飲料塞到陳沐手裏，不管陳沐怎麽解釋剛才的話只是諷刺的意思，他都不會再聽半個字，“能不能在朋友前再加一個字？”
“好朋友？”陳沐很自然地就接了話，一說出口才想到是自己嘴快。
“是個女字。”
“女……朋友，女朋友？”陳沐才明白段天明的話，可她馬上說，“不要。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把戲，可我不想再被甩一次。”
**
“小朱，你吃。”
蔣小琴夾起一塊剛烤好的五花肉包到生菜要往朱信方嘴裏塞，朱信方勉強吃了下去，要不是為了探聽消息，他也會和這個看了就討厭矯情女人坐在一起吃烤肉。他吃在嘴裏食不知味，本想探聽出來的，可蔣小琴口風很緊，沒有輕易透露。
再這樣下去，難道要喝酒嗎？可朱信方實在提不起興致喝一杯，蔣小琴哪知道朱信方的心思，還一個勁地說：“小朱，你也餵我一塊吧。”矯情的蔣小琴嗲嗲的讓朱信方餵她吃肉。
朱信方故意夾了一塊烤焦的肉給她吃，她吃得津津有味，還說是他挑的就是好吃。“我說，為什麽今天請我吃烤肉，好像沒有發工資的日子吧。”在餐廳裏呆了一段時間，朱信方對此也有所了解。一般情況下只有在發工資的那天晚上才會出來瀟灑一次。要不然就是換了瓶蓋費有了小收入。
蔣小琴掩著嘴笑：“沒有啦，是其他，是——”明明話到了嘴邊，又被她給咽了回去。
“是什麽，不能告訴我嗎？”朱信方問。
“是外快啦。”蔣小琴笑著就是不肯說，“你現在在西餐廳吧，西餐廳裏應該也有吧。不過那裏沒有婚宴之類的，不知道方法是不是一樣。不過呢，就算方法不一樣，可結果都是一樣的吧。她們肯定有辦法弄到，那些個女人個個都是人精呢。”蔣小琴不喜歡西餐廳裏的服務員，看到她們就是一肚子怨氣。
“你不討厭我吧，我也在西餐廳。”朱信方發現了，蔣小琴不喜歡西餐廳的人。
“她們拿得才多呢。”蔣小琴不滿地哼了一聲，“去吃飯的人不一樣，就是好。”她說話酸溜溜的，似乎有一肚子的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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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信方，你在等我嗎？”
聽聲音就是蔣小琴，陳沐回頭果然看到蔣小琴和葉麗婭兩個人從員工通道出來。不知道什麽事情，蔣小琴很高興的樣子。上去就去拉朱信方的手，貼到他身邊嘰嘰喳喳聽不清在說什麽。
原本陳沐可以自顧顧直的，可不知怎麽反而折了回去，想聽聽他們會說什麽。
“小朱，謝謝你專程等我，一起去吃夜宵吧。”蔣小琴看朱信方時的笑臉簡直就像春天的花一樣燦爛，說起來，蔣小琴這人並不難看，自然笑起來時更加的漂亮。
換作以前，朱信方肯定不會理蔣小琴的。朱信方看了眼蔣小琴，這個人不是他喜歡的菜。再怎麽倒貼他也沒興趣，但今天這次情況不同。至於陳沐那邊，只好有空再去解釋。
“真的你請我？”朱信方問。
“當然了，今天——”蔣小琴還要說的，可是被葉麗婭哼了一聲給打斷了，之後說的話明擺著不是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了。“因為我高興，就讓我請你吧。葉領班，你不去吧。”蔣小琴使勁給葉麗婭使眼色，希望葉麗婭別去。
葉麗婭瞪了她一眼：“我才不想去，就是你自己，別說多錯多。知道了嗎？”
蔣小琴嘻嘻笑著說：“知道了，知道了。”說著挽著朱信方胳膊的手繞得更緊了些，“小朱，我們走吧，我知道有一家燒烤店很好吃的，我帶你去吧。老板看到我來還會打折呢。走吧。”
朱信方淡淡地說了句：“走吧。”
看到那兩個人走開了，一彎腰躲在花叢後的陳沐剛要起身站起來，不想後面還有一個人就貼在身後把她嚇了一跳，當她看到後面的人是誰差點叫出來。“你怎麽會在這裏。”可下一秒，突然想到自己是沒臉見他的，嚇得趕忙轉過身。
那位段天明勾著嘴笑，一手搭住陳沐的肩膀將她給掰了過來：“回家？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你好心。”陳沐看到段天明就一肚子氣，上次硬是搶了電話向家裏人說是在約會，“害我一直被爸媽盤問是怎麽回事，盤問了很久你知道嗎？我解釋了半天才讓他們相信我沒有男朋友，別再我面前出現，更別在我爸媽面前出現。”
段天明突然笑了出來，看到他笑陳沐就感到全身起了一聲雞皮疙瘩，不好，絕對有不好的事情。陳沐拔腿都就要開溜，可胳膊早被段天明給抓得牢牢的。“你敢說不，當民我霸王硬上弓。”
“你敢！”
段天明瞇起眼睛笑：“你是想考驗我的耐性，還是想看看我的床上功夫。”
“你，你！”陳沐被段天明的直白給噎得說出一句話。這個段天明，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。可能，陳沐對段天明的印象還停在高中時期，現在不但人的樣子成得成熟了，可說出來的話也夠無恥的了
“所以——”段天明笑著請陳沐坐到她的車上。他還很紳士地給她系上安全帶。
靠得這麽近，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，心動是有一點。但也不像以前，僅僅是站在對面，就能心慌意亂，心裏像是有頭小鹿在亂蹦亂跳。
就在陳沐以為自己對段天明已經能夠淡然時，他突然轉過臉目光對上她的視線。她的心陡然停止了跳動。
突然離得那麽近，近到鼻子快要貼到鼻子，就連呼吸也不由開始變得同步。陳沐的目光漸漸移到了段天明的嘴唇上，不由得想到了之前被他吻時的感覺。
嘴唇軟軟的，溫溫的。可他的舌很軟滑，濕濕的……想到這些讓陳沐的臉馬上漲成了紅色。眼看著他的嘴唇越湊越近，越湊越近——陳沐扭過頭說了聲：“謝謝。”
段天明的手才從安全帶的扣子上離開。他直起身子，關上車門，坐到駕駛座上：“我只送你到樓上，不上去總可以的吧。”
“你還想！”
“上次的相親對象怎麽說了。”段天明故意隨口這麽一句反而是戳到了陳沐的痛楚。
原本好好的一次相親最後會演變成這樣，陳沐回到家就會爸媽盤問見面怎麽樣了，還問聊得來聊不來。說什麽那家的兒子是個很正派很斯文的人，陳媽媽說見過他一面，印象很好。
對此陳沐只能以呵呵回應，難道讓她去說那個人是個花花公子，喜歡玩女人？說起來陳媽媽也不會信。再者那人也沒有再聯系的意思，陳沐也不打算揭他的短，互不往來最好。只好說是對方看不上自己，才讓爸媽死了心。
“沒聯系。”陳沐回答段天明。
段天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，眼角的餘光再次落在陳沐身上，這個笨蛋，以為對方真那是那麽一個好說話的人。“傻蛋！”
“你說誰呢。”陳沐聽了不高興，車裏只有兩個人，不是說她還以能誰。
還是別讓她知道為好，就在陳沐跑開之後，段天明請對方坐下來聊聊。聊的內容自然是關於陳沐的。段天明開門見山說陳沐是自己看中的女人，其他人休想動她一根毫毛。
段天明說話是正聲厲氣，用眼神把對方殺了個片甲不留。那位也不是吃素的，說自己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，說玩過的女人不下一個排，還說像陳沐這樣的人現在很少見了。
那位低聲說：“我一看就知道是個處。”
當時段天明就恨不得揍那人一頓。“我警告你，她是我的。”
“行啊，行啊，等你玩厭了，再給我玩也行。對我來說，處不處的沒什麽關系。”那位的臉皮厚得跟城墻一樣。還以為段天明是同一類人。
“她是要跟我結婚的人！”段天明氣得站起來，跟這人沒什麽話好講的，簡直就是對牛彈琴，狗屁不通。
真是，怎麽會說這樣的話。段天明搖搖頭，不知哪來的想結婚的念頭。雖然只談過短暫的戀愛，可感覺像是談了很多年似的，已經有了默契。她坐在旁邊時會感到很舒服，很自然。
段天明伸手開了車內的音樂，陳沐一手支起臉看著窗外。她能感到段天明在看自己，心裏怪怪的。
而段天明也是，嗓子眼裏像是堵了什麽東西似的，有句話很想出來。可又怕就算說了，她也不會相信。“你餓不餓，我請吃夜宵。”
“你錢多啊。”陳沐沒好氣地說。
“還行。”段天明的那家投資公司還是蠻賺錢的，“養你不成問題。”
陳沐白了他一眼，又想到了上次說的那些傻話。相親的那個人說出五千，他竟然願意出一百倍。五千的一百倍，十倍是五萬，一百倍就是五十萬吧。“我好貴的，你養的起嗎？”
段天明當下就停下車子，拿出手機擺弄幾下之後讓陳沐看。“手機銀行，看看我的存示餘額，你看養你夠嗎？”
陳沐沒看，回了他一句：“有錢就了不起啊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變得討厭有錢人了？”段天明把手機放到一邊，拿起水蜜桃味的飲料遞到陳沐面前時，正好她嘴裏吐出一句話。
“怎麽了，難道你想讓我說，土豪，讓我們做朋友好嗎？”
“好啊。”段天明很樂意的說。“讓我們從做朋友開始。”他把飲料塞到陳沐手裏，不管陳沐怎麽解釋剛才的話只是諷刺的意思，他都不會再聽半個字，“能不能在朋友前再加一個字？”
“好朋友？”陳沐很自然地就接了話，一說出口才想到是自己嘴快。
“是個女字。”
“女……朋友，女朋友？”陳沐才明白段天明的話，可她馬上說，“不要。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把戲，可我不想再被甩一次。”
**
“小朱，你吃。”
蔣小琴夾起一塊剛烤好的五花肉包到生菜要往朱信方嘴裏塞，朱信方勉強吃了下去，要不是為了探聽消息，他也會和這個看了就討厭矯情女人坐在一起吃烤肉。他吃在嘴裏食不知味，本想探聽出來的，可蔣小琴口風很緊，沒有輕易透露。
再這樣下去，難道要喝酒嗎？可朱信方實在提不起興致喝一杯，蔣小琴哪知道朱信方的心思，還一個勁地說：“小朱，你也餵我一塊吧。”矯情的蔣小琴嗲嗲的讓朱信方餵她吃肉。
朱信方故意夾了一塊烤焦的肉給她吃，她吃得津津有味，還說是他挑的就是好吃。“我說，為什麽今天請我吃烤肉，好像沒有發工資的日子吧。”在餐廳裏呆了一段時間，朱信方對此也有所了解。一般情況下只有在發工資的那天晚上才會出來瀟灑一次。要不然就是換了瓶蓋費有了小收入。
蔣小琴掩著嘴笑：“沒有啦，是其他，是——”明明話到了嘴邊，又被她給咽了回去。
“是什麽，不能告訴我嗎？”朱信方問。
“是外快啦。”蔣小琴笑著就是不肯說，“你現在在西餐廳吧，西餐廳裏應該也有吧。不過那裏沒有婚宴之類的，不知道方法是不是一樣。不過呢，就算方法不一樣，可結果都是一樣的吧。她們肯定有辦法弄到，那些個女人個個都是人精呢。”蔣小琴不喜歡西餐廳裏的服務員，看到她們就是一肚子怨氣。
“你不討厭我吧，我也在西餐廳。”朱信方發現了，蔣小琴不喜歡西餐廳的人。
“她們拿得才多呢。”蔣小琴不滿地哼了一聲，“去吃飯的人不一樣，就是好。”她說話酸溜溜的，似乎有一肚子的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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